作者:我家有只狗呼噜 返回目录
叮,叮,叮。
“李云龙,我恭喜你又发财了啊。”
旅长爽朗的声音从电话里传了过来。
“旅长,发什么财啊,穷得都快要饭了。”
旅长:“这事儿能瞒得过我的眼睛,我告诉你,我第二天就知道了。老实交代,您这次捞了多少好处啊?”
李云龙:“哎呀,不多,也就一个骑兵营的装备。我准备组建一个骑兵营。”
“看把你能的,你一个团就想闹一个骑兵营,我这一个旅是不是该弄一个骑兵团呐?”
李云龙:“嘿嘿,应该,应该,应该。冲您旅长的名声,配个骑兵师都不多呀。”
“你废话少说,你留下一个连的马匹装备,剩下的统统给给我送到旅部来。”
李云龙:“干嘛呀,旅长,打劫啊。你干脆的枪毙我得了。不行不行,坚决不行。”
“不行?那好吧,那咱们俩就得好好说道说道了,你未经请示擅自调动部队,这罪过可不小吧?
拿下一个骑兵营其中必然有伤亡,那这个责任谁来担呐?”
李云龙瞬间急眼:“唉,我以前可是......旅长你同意过的啊。”
“我同意过,谁能给你证明啊?”
李云龙:“旅长啊,这红口白牙,你可不能不认账啊。再说了,我们这次行动可没有任何伤亡啊。”
“少给我废话,现在两条路由你选,要么你把马匹装备给我送来,要么我就上报总部追究你擅自调动部队的事情。
李云龙,你打算怎么办?”
李云龙瞬间垂头丧气:“唉呀,官大一级压死人呐。行行行,旅长我认了,你要想打劫你就明说,找这些借口干啥呀”
“哈哈哈。”旅长开怀大笑:“我不找借口你能给我吗?啊?我说,你小子怎么学的跟地主老财似的。就这么仨核桃俩枣的,你还跟我抠抠索索的,像个男子汉吗?”
“嗨,咱不是穷怕了吗?再说了,上次不是给您送了一千斤的炸药嘛,你还来,唉!”
“李云龙,少给我唉声叹气的。你那是送吗?你那是跟我换,跟我做生意,我有亏了你吗?”
“是是是。”
“对了,李云龙,你说你们这次打万家镇的骑兵营没有任何伤亡,你们怎么做到的?”旅长很明显抓住了李云龙刚刚话里的关键点。
“嗨,那就是运气。”
“唉,你小子,我可是听说了啊,这次在打万家镇的过程中,你小子的火力那是相当惊人呐。甚至压制住了伪军骑兵的冲锋,没有十挺以上的歪把子或者捷克式,你怎么可能有这样的火力密度?
告诉我,你是怎么搞到这么多机枪的?”旅长抓住了重点就不肯松口。
“旅长啊,没有的事儿,真的就是运气。我一会儿就安排人把马和装备给您送过来。”
“你小子!”
“旅长,旅长,旅长,信号不太行,是不是电话线断了,旅长......”李云龙干脆果决地挂断了电话。
开玩笑,火力的事情怎么能让旅长知道。
搞到几匹马就让旅长这么惦记,要是让旅长知道了于业的存在,那怎么还有自己的份儿了。
绝对得捂着。
李云龙自己也在想,到底该怎么才能留住于业这样的人才?
给他官儿当?
一直到现在于业都没说要加入自己,即便自己给他安排后勤部部长他也不当,现在只好挂着一个顾问名字。
问于业好几次,于业也不说什么原因。
给于业钱?
问题是于业也不要钱呐,再者独立团也没多少钱。
那于业到底想要什么?
李云龙苦思冥想了半天,最终回忆起来,那天于业说有可能的话给他搞个机床什么的。
问题什么是鸡床?
难道是鸡睡的床吗?
老于要这玩意儿干啥?
还说要用这玩意儿带自己见证真正的火力巅峰。
李云龙想了半天没想明白。
就在李云龙为到底什么是“鸡床”还是“机床”苦恼的时候,于业也有点头疼。
这次和尚带着手搓的加特林出去,和尚搂火确实是打得很爽,可是苦了自己这帮干后勤,独立团缺子弹现状不仅没有改善反而更加严重了,这可怎么是好。
于业把团长从旅长那儿交换过来的子弹拿出几个,自己好好看了看,有非常严重的纯手工制造痕迹。
这就要了命了。
就整个枪械技术来看,造子弹技术含量是要远高于造枪的。
枪可以自己手搓一搓,问题不大,甚至有些手工高手造出来的精度比某些普通流水线上出来的产品精度更高。
可是大规模的手搓子弹那是不现实的啊。
仔细研究着手里的子弹,把弹头从弹壳里抽出来,倒出其中的发射药,竟然还是黑火药。
把底火给抠出来,发现质量相当一般,用力戳了两下都没点燃。
怪不得很多战士不愿意用咱们自己生产的子弹。
这玩意儿实在是有些感人。
黑火药发射残留的药渣会腐蚀枪管,加快枪管的老化。
于业仔细观察了一下弹头,竟然发现里边还有不少铁锈,唉,竟然还附魔了,还有破伤风伤害加成。
看到这颗子弹,他算是明白了,为什么之前会发动群众去熬硝。
用旱厕、猪圈、牛圈附近的土经过不断富集然后过滤加热,最终得到了硝酸钾。
这是质量不够,用数量来凑。
既然来了这么一遭,于业就打算从根本上解决这些问题。
那就无烟火药硝化棉开始吧。
这对于于业这个化工狗来说,并不是很难事情。
找来几个会做泥工的兄弟,开始烧制各种尺寸的陶具,并且开始寻找天然硫磺矿石或者黄铁矿。
于业打算从最底层来重构目前工业体系。
那就从三酸两碱开始吧。
有些东西买不方便,那我于业就从最基础的原料开始干起来,越基础的东西将会是越坚实。
经过各种考察以后,于业打算先从硫酸开始干起来,用“缸塔法”开始制作硫酸。
然后再用实验室制法搞定硝酸。
一切从零开始。
于业要用自己的双手重构整个华国军工体系。
在晋西北1940年初凛冽的寒风中,孕育着无限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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